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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揭过去了,心里怎可能不记恨?这两个人面和心不和,迟早有崩离的一天,你很不必在意。你只要做好你自己,用你二皇兄衬着,让朝臣们夸赞你的友孝宽和就够了。”朱谨渊心里便又舒服了不少:“母妃说的是……”☆、第46章第46章朱谨治劝不动弟弟,只好再嘱咐了朱谨深两句好好养身好好吃药,就无奈地领着人离开了。沐元瑜走这一趟,成功让朱谨深喝下了一碗药——虽然功劳大半不是她的,自觉也算完成了任务,就要跟着告退。朱谨深忽然先一步问她:“你会下棋吗?”沐元瑜望着炕桌上的棋盘点点头:“会。”“与我下一盘罢。”朱谨深不算征求她的意见,直接说了,就坐直了身,把他先前自己摆的棋子一颗颗收回两个青玉雕成的棋罐里,他宽大的衣袖略微捋起,露出骨节分明的玉白手腕,动作间如行云流水,棋子互相敲击的清脆声响衬映着,令他气度一下高雅起来。沐元瑜:“……”她不是看呆了,她是后悔了,朱谨深这个架势一看就是弈棋高手,而她所谓的“会”,不过是通晓围棋规则而已。这时代娱乐手段有限,朱谨深身体弱,能选择的娱乐范畴就更狭小,在这个领域内,他吊打她恐怕根本不费功夫。早知道说个“略懂”还好挽尊点。沐元瑜没有死要面子的习惯,既发现情势不妙,她就打算在适当的时候主动承认一下自己不精棋道的真相,平常只是偶尔玩玩,没对此下过很大工夫。但让她没想到的是,她连这个机会都没有。朱谨深作为邀请人,有风度地没和她猜子,直接把装白棋的棋罐递给了她,让她先走。玩游戏最忌一方不投入不努力,哪怕注定是输,也要挣扎过才有意思,沐元瑜便很认真地落起子来,她打算在发现自己显露败迹的时候再解释。棋盘渐渐纵横黑白,未过十步,朱谨深抬了头:“你‘会’下棋?”他那个重音所落的位置一下就把沐元瑜问得心虚起来,她忙对着棋盘望了望,嘴上道:“跟殿下比自然远远不如,臣平常杂事多,不大静得下心来。”没看出哪里不对呀?她在赶着围朱谨深的棋嘛,虽然目前为止还未成功,总是差了一步。朱谨深摇摇头,把手里拈着的一子放回了棋罐里,把棋罐推远了些:“你先走的子,才开局已经变成跟在我后面追着堵截。你不擅此道,还是算了罢。”沐元瑜这就不大服气了,她要已经叫人围了大龙也罢了,如朱谨深所说,才开局,怎么就断定她要输了?——虽然她是会输,但不是还早得很吗?她就伸手过去,把那棋罐又往朱谨深面前推了推:“我愚钝,殿下国手,叫我见识见识?”今日以前她不至于这样干,不下她走就是了,但先前让朱谨渊一对比,她赫然发现林安说的不错,另眼相看什么的不一定,但她在朱谨深这里的待遇正经还挺不错,心情也就跟着放松起来了。朱谨深望她一眼,勾了下嘴角:“你恐怕见识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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