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娘(古风,NPH)_第一百五十五回 利语刺破纸糊窗,强拖花片上东墙(被扮做护卫的王爷jianianyin,被阖府下人yin玩的想象,体外射尿,徐元昌H,280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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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五回 利语刺破纸糊窗,强拖花片上东墙(被扮做护卫的王爷jianianyin,被阖府下人yin玩的想象,体外射尿,徐元昌H,2800+) (第2/2页)

乳尖永远湿漉漉的,即使破了皮,传来的快感也远大于疼痛。

    絮娘高亢地哭叫一声,在徐元昌的怀抱里哆嗦着丢了身子,双腿一软,直直往下滑。

    徐元昌扶住她的腰身,往纤细的玉颈上狠咬一口,咬得几乎见了血,恨声道:“快说句话,你知道我喜欢听什么,不喜欢听什么。”

    “又或者,你更想让他们瞧见你这副模样?”他听着逐渐靠近的脚步声,附耳威胁道。

    徐元昌自认是最懂享乐的人。

    他无心权术,好色重欲,聪明又凉薄,只喜欢追求极致的刺激。

    以前,他最喜欢的是乐阳——她是自己同父异母的亲meimei,血统高贵,美艳张扬,浑身上下长着一万个心眼儿,既能带来强烈的禁忌感,又能满足他身为男人的征服欲。

    现在,他只对絮娘感兴趣——明明生得和乐阳一模一样,却有着截然相反的性情,温柔顺从的表皮底下,藏着副很难被人察觉的倔骨头。

    他要亲手把她的骨头敲碎,血rou捏烂,再拼凑出一个完全贴合自己性癖和喜好的尤物,将她长长久久留在身边。

    cao了她这么多回,他还不觉得腻。

    正相反,他好像……越来越兴奋,越来越喜欢她了。

    “絮娘,”他的语气变得温柔了些,两手却搂着絮娘的腰,做出副要把她托举到窗外、交由护卫们分享的姿态,“我的耐心有限,快说。”

    他想听她说什么呢?

    当然是配合他演戏,叫几声“护卫哥哥”,说些“下人的jibacao得小屄好舒服,往后还要给王爷戴绿帽子”之类的话。

    可絮娘就是不愿配合。

    两人之间的窗户纸越来越薄,她害怕徐元昌口中形容的场景,总有一天变成真的,更害怕自己被他摧毁心智,成为只知道张腿求cao的娼妇,因此万不敢接他的话。

    在护卫们拐过长廊,影影绰绰现出身形时,絮娘的大半个雪白的身子暴露在外,双手徒劳地抓挠着窗框,却挡不住往下坠落的趋势。

    她哭得梨花带雨,低着玲珑的下颌,对铁石心肠的徐元昌道:“王爷……我真的说不出口……要不然……您、您休了我吧。”

    徐元昌听得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将絮娘扯回屋子,推倒在地上,翻身骑坐上去,半硬的阳物捅进一张樱桃小口里,一边挺腰大动,一边扭曲着俊脸,按住她胡乱挣扎的双手。

    “是我纵得你过了头,你才如此不知天高地厚,说出没有分寸的话!”明明是施虐的那一方,他却觉得胸口堵得厉害,说不出的憋屈,索性图穷匕见,“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没错,我就是想让别的男人cao你,想看着他们干进你的浪屄时,你又羞又爽的浪劲儿!”

    絮娘“呜呜呜”哭得伤心,头发乱蓬蓬地簇拥着巴掌大的小脸,没多久就被泪水打湿。

    眼看着徐元昌抽出玉茎,转而插进依然湿润的下体,动作比以前粗暴了不知多少,她又是疼痛又是恐惧,咬着唇勉力忍耐着,却在他用力掐拧yinhe时,尖声叫了出来。

    “我就这么一点儿爱好,你要是心里有我,为相公牺牲一二又算得了什么?”徐元昌气得额角青筋乱跳,见絮娘又哭又抖,一副被强人jianianyin了的可怜模样,心里乱糟糟的,越干越不是滋味儿。

    他潦草射在她xue里,垂眸看着红红白白的下体,指腹来回揉捻鼓胀的yinhe,激得她小xiele一回,忽然拔出疲软的阳物,对着光洁如玉的身子撒了一泡热尿。

    腥臊的尿液淋在絮娘的小腹和花xue上,将缓缓流溢的白浆冲散。

    遭此奇耻大辱,她依然不敢言声,抬手遮挡着俏丽的面容,香肩一颤一颤。

    “给你几个月时间,你好好想想。”徐元昌站起身,擦完胯下阳物,将脏污不堪的帕子丢在絮娘身上,“我不喜欢强迫女人,尤其不愿强迫你,没的伤了情分。”

    “至于休弃之语……”他冷笑连连,打消她不切实际的幻想,“絮娘,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那样的傻话,往后不要再说了。”

    他不喜欢强迫女人。

    但他多的是法子——借别人之手,逼着她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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