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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如果糟糕的一天止步于此(上)(自慰/69/koujiao) (第4/6页)
他的腹部有大片的淤青,因此力道十分的小心,快感因为这样轻柔的动作而像细小的电流一样不断地在他的皮肤下游走。 诸伏景光的抚摸和亲吻像加了镇痛剂的温水那样流进血液里,降谷零感觉自己紧绷的身体在迅速软化。 “我做梦了,所以睡得不是很踏实。”诸伏景光解释着。 “……梦到什么了?” “没什么,我记不起来。” 那是一个说不上来具体内容的梦,很乱,只知道会让人心里极其难过。诸伏景光有一点刚脱离梦境后的混沌感性,他轻轻地亲吻着、吮吸着降谷零的后颈,那一块皮肤有微微的咸味,他能闻到洗发水、洗衣粉、jingye、还有一丝很熟悉的降谷零身上独有的味道。 降谷零咬着嘴唇,他感觉自己在被含吮着吸取着什么,这让他全身越来越软,原本沸腾的欲望虽然依旧强烈,但是不再那么尖锐地扎着神经,骨头和肌rou的疼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身体内部的酸胀感源源不断地涌出来,下体流得水越来越多,他能感觉到景光硬了,但是景光微微弓起身体,小心地避免自己硬起来的yinjing碰到他。 降谷零闭了闭眼睛,他知道为什么不行,出院前医生说他近期不能性交,自慰最好也不要,因为yindao和直肠的损伤还没有恢复,不能再被机械刺激了。 降谷零以最大的毅力遵循着医嘱,但是效果很小,性欲的折磨已经接近于癔症的程度了。 他和景光做过很多次,身体已经回忆起来了以往zuoai时的感觉,那些舒适又轻盈的快感……但不能一直只让景光照顾着他。 欲望得不到满足是很折磨的事情,他需要禁欲,景光不需要,所以没必要和他一样忍耐着…… 他转过身,亲吻着景光,景光温柔热情地回应了他,两个人很快就越吻越深入,几乎要把对方吃下去似的。 诸伏景光抚摸着降谷零的脊背,感受着光滑柔韧的躯体的温度,零伏在自己的胸口上,不断地吻他,重量和亲密接触的感觉十分快乐,他很爱惜地抚摸着零,感受到了脊椎在皮肤下的凸起,背部的肌rou随着零的姿势变化而产生的起伏,心中很是遗憾今晚只能停留在亲吻和抚摸了。 不过这样也很好了,只要零还在自己身边,那就怎么样都好。 零也在抚摸他,痒意和快感随着双手的动作而越来越明显,零含着他的嘴唇,然后松开,他按着零的后脑吻回去。 不想分开,不想结束。 高涨的yinjing时不时会被蹭到,这样的感觉很折磨,有刺激感,但是飘忽不定,完全不够达到高潮的。他把不能宣泄在下半身的快感全部变成了亲吻和拥抱,零没有拒绝,任由他极力地吻着,身体软倒在他身上。 他感觉零在微微发抖,这样的反应他很熟悉,这是感到了快感的表现,他的精神因此更加兴奋了,本能和爱意促使他很想揉碎零,他将垂下来的金色刘海拨开,亲吻零的鼻梁和眉眼,零紧紧搂着他的脖子,闭着眼睛,睫毛颤抖着扫过他的嘴唇。 零的下半身摇晃着,用自己的yinjing摩擦着他的,快感隔着两层布料不紧不慢地传来,对于两个人来说都显得不足。零抽出一只手,将他的内裤都往下拉了一点,灼热坚硬的yinjing跳了出来。 降谷零将他的性器官贴在掌心里摩擦,含糊不清地说。 “hiro,贴过来……” 零把他的yinjing贴到了下体上,零的内裤完全湿透了,隔着一层布 他也能感受到还有一股股的新的温热体液从里面流出来。 零腰部用力,只轻轻摩擦了一下,就发出了很可怜很动听的叫声,全身更激烈地抖动着。 诸伏景光的yinjing涨的发痛,下意识地顶着零的阴部摩擦,零两条腿立刻夹紧了,不过这样就把他的性器夹在了两腿之间的缝隙里,反而固定了它活动的轨迹,更准确地摩擦在那条裂缝上。 降谷零没有办法zuoai,于是他把对高潮和快感的需求移情到了景光身上。当他感受到景光的反应时,他心里的一部分也被很好的抚慰了。更何况他的下体也被摩擦着,又痛又爽的感觉刺激得他不断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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