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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想出?“此计大善。”张玉开口说道,“张保尚在我军中,可令其同往南京。”“我军亦可于今日开拔,以助计成。”“另可派人同真定守军联络,坐实耿炳文已效忠王爷一说。”围绕该如何往耿炳文身上泼脏水这一中心议题,众将集思广益。不一会就列出各种可行的办法,燕王频频点头。可怜真定城里的长兴侯,尚且不知自己很快将在一个无名小卒的诡计前落马,哭都没地方哭去。燕王同众将议定之后,马上派人将擒获的李坚,甯忠,顾城及刘燧等人带到面前,当着众人的面硬是挤出几滴眼泪,痛陈自己被朝中jianian臣迫害,起兵靖难情非得已,又抬出老爹同众人大打感情牌。执起李坚的手,“汝乃孤之至亲!”托起甯忠和顾城的胳膊,“二位都是太-祖高皇帝信任之人,孤怎敢不敬!”亲自扶起刘燧,声音都在颤抖,“刘指挥受苦,孤实是不得以,与长兴侯刀兵相见也非孤所愿啊!”说罢,又叫朱高煦和朱高燧上前与几位洪武旧臣见礼。甯忠,顾城当场被感动得热泪盈眶,李坚也是摇头叹息,只有都指挥刘燧始终不为所动,却将燕王提及不愿同耿炳文刀兵相见深深记在了心里。隔日,大雨渐停,燕王下令全军开拔撤回北平。临走之前,燕王突然发扬了一回风格,令人将截获的十几车粮食送到真定城下,运粮的人拿着喇叭对城头喊话,“王爷与长兴侯爷-神-交-已久,不愿再起战事,今将粮草奉上,聊表心意。”喊完,人走了,粮食留下了。沐浴在守军的视线中,耿炳文知道自己被黑了,可他就是没办法破局,只能任由对方一瓢一瓢的往自己身上泼脏水,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燕军撤回北平不久,真定的战报传到了南京。三十万大军战败,耿炳文退守真定。建文帝坐在奉天殿中,脸色煞白。御史康郁又跳了出来,嚷嚷着燕王举兵迄今两月,朝廷调兵几十万,粮草车马无数,未得一胜却输了个底掉,皇帝难道还没有反省,这是上天在示警?“臣愚以为不待十年,必有噬脐之悔矣!陛下,请重计削藩之议!”说完,又趴到地上开始哭。建文帝被他哭得头疼,只能退朝,再议。同日,左都督徐增寿见到了从北平秘密抵达南京的杨铎几人,同行的还有从耿炳文麾下转投燕王的张保。看过杨铎带来的令牌,徐增寿将手中的几页信纸烧毁,“我在城西有座宅院,你们暂时住进去。无事不要轻易外出,以免被人认出。”“是!”杨铎几人离开后,徐增寿若无其事的回了魏国公府,得知徐辉祖被建文帝召去议事,很快换了一身便服,带着几名长随直奔南京最有名的风-化-场所,要偶遇曹国公李景隆,这里是最佳设伏地点。当夜,徐增寿和李景隆一起喝得大醉,徐辉祖气得吹胡子瞪眼,奈何徐增寿根本不当一回事,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几乎日日同李景隆混在一起。徐辉祖终于忍无可忍,动了家法,儿子都快娶媳妇的左都督接连七天告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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