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珩毫不避讳地将这一切收入眼底,更是毫不客气地捏着那细细软软的腰,一步一步把人逼得直红着眼尾喘气。去,去里边。"柳织书嗓音带上了泣音。"就在这里。"檀木案柜的朱红,衬着上面人的雪白。激得萧珩眼都盯红了。柳织书的圆润的脚趾蜷缩,一地碎衣裳。萧珩吻落她额头滑下的汗珠,"乖,别忍着。"萧珩巴不得怀中人能多缠着点自己,最好发出那可爱可怜的声音来。只有他才能让她发的声音,独属于他。柳织书汗珠迷蒙了眼,忍不住地小声呜咽,紧抓着侯爷的肩膀。在那精悍硬邦邦的背上留下了一条条长长的爪痕。案柜上的物品因猛烈地撞击而簌簌掉落。一个灰色的包袱滚到了萧珩眼前。汗珠从萧珩深邃的眉眼滑落,萧珩侧头咬了咬柳织书的耳,问∶""你收拾了包袱?'柳织书没听清,她满脑子的混沌,意识像是在海中漂浮的一叶扁舟。她听到了包袱,她的包袱。"嗯。"柳织书从鼻音中嗯了声,迷迷糊糊地去亲侯爷的唇。萧珩回应她,一下下揉着她的腰.肢,"你收拾包袱做什么?"柳织书听不清,她觉得侯爷在问话,却不知道问什么。只觉得侯爷不动了,她哪里都难受。"呜……不知道……."柳织书勾着人的脖子,呜咽着,眼尾和鼻尖红了一片。萧珩眼暗了暗,把人抱起,往里走,面色沉沉,"行,那我们换个地方。"柳织书是在马车里醒来的。一开口,嗓子都是沙哑的。柳织书也不知昨晚是如何睡着的。只知道浑身哪哪都疼,萧珩那混蛋,竟然还真咬了自己。身上披盖着的朱红纹穹氅袍是侯爷的,底下的着装还算齐整,是一套蓝底圆领男装,同侯爷在塞北给自己定制的一模一样的尺寸。马车缓缓停了下来。柳织书听见了掀开车帘的声响,下一秒,萧珩便出现在了车里。"醒了?"萧珩给她递上了水壶,"能动?要我抱下去吗?"柳织书接过水壶的手还在打颤,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连喝了好几口水。萧珩眼底笑意沉沉,等她喝完,伸指将她唇边的水珠轻轻抹掉。最后还是柳织书执着地自己下了马车。宫里一片沉寂。萧珩派了安福看好柳织书,叮嘱了人几句,便往深宫走去。?轻?吻?最?萌?羽?恋?整?理?正坤宫。两旁宫人蹲身行礼。萧珩推门而进。沉静的宫殿里头,太后恍若失魂般地坐于床前。鬓发微乱,面容憔悴。转过来的面上,虚虚的笑。"珩儿来了?"萧珩看了眼床榻上的人,"今日太医来了没?"太后精神恍惚,盯着床上的龙袍,"来了一波了。"萧珩见她的神情,便也知道结果。没再问话。殿门口传来了公公的传召声。新一波的太医来了。他们每日都得来给皇上检查,不管结果如何,已经成了定期。太医们轮番行检。然后又出来一一向侯爷太后报告。太医们频频摇头,频频退下。萧珩本不抱希望,却看见一个年轻的太医走上前来,踌躇又欲言又止。四下均有萧夙睿的眼线。萧珩抿了抿神,在那个小太医开口前,先揶揄道∶"本王记得你,之前过年进宫是你给本王诊断出的'相思病"?"小太医的脸不好意思地红了。萧珩∶"现今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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