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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丁说话的声音也不似昨日那般低沉。

“他？”方书挑眉，好气又好笑，“说什么鬼话！好像那不是你一样！”

“真、真的不是我……！”克里斯丁连忙道，见方书压根不信，挠挠头道，“也、也是我啦，但是我和他不一样的！我……我才没他那么凶……”

“哦？”

小白兔焦急的样子不像作伪，实际上好像也没什胡扯的必要性？方书继续问，“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看方书没从他的藤蔓里闪开，克里斯丁才露出一个心虚地傻笑，往方书身边凑了凑，重新把人圈到怀里，还不忘摸摸方书的肚子。

克里斯丁那副软软的求安慰模样，方书没半点抵抗力，只得无奈地自我安慰，人形靠椅，不用白不用，索性任这只小白兔去了。

“我……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两种我，魔力太充裕的时候，他就会跑出来……”克里斯丁挠挠头，“还有……还有……”他说到一般，犹豫地停下来了。

“还有什么？”

“还有……跟阿书最、最舒服的时候，他也会跑出来一下下。”克里斯丁的脸红成了猴屁股，声音小得像蚊子，眼睛不受控制地往方书那红嫩的密处乱瞟，好似在回味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旋即这人又似意识到什么，连忙提声补充道，“但、但那时候我也在的！阿书最舒服的时候还是我来的！”

……

双重人格？自己和自己……有什么好争的？

方书完全无语了，半天才道，“那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我不是故意的。”克里斯丁听到方书用“骗”来形容，十分委屈，毛茸茸的脑袋埋在方书肩头撒娇般地拱来拱去，“因为……我很喜欢阿书，想带回城堡，但是又怕阿书嫌弃我是大恶魔，不肯跟我走……那个家伙还让我直接把你抢回去呢！我一点都没有答应！”克里斯丁半点不忘撇清自己。

“所以装成要消灭恶魔的勇士？！”方书简直被克里斯丁的脑回路惊呆了，“你真的是……活了很久的大恶魔？”

“……恩……”克里斯丁脸蛋红扑扑的，点点头。

……为什么活了这么多年，还像个毛头小子？

“这些东西……都是你的分身？”

“……恩……阿书也很喜欢吧……”克里斯丁连耳朵都红透了，整个人称得上白里透红，变成了一只炸虾——不过似乎也没这么漂亮的虾。

方书一把抓住背后一根一个劲儿往自己屁股下面钻的紫藤，拍了下克里斯丁，“老实点！”

“可是、可是阿书那里都湿了，没有东西喂给阿书，阿书也会很辛苦的吧。”克里斯丁舔着脸开始偷偷地亲方书的后颈，“昨天……昨天全都是他，我都没尽兴……”

……一个脑袋两个大！

实际上，一场好觉刚醒，正是精力最充沛的时候，晨勃的功夫再加上克里斯丁这么摸来摸去，方书早就有点想要了，刚要半推半就，便想起一事，拦住克里斯丁，“另外一个人格做的事情，你都记得？”

“……不要管这些细节了，好不好，你摸摸看，我都这么硬了，好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