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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探着问：“你是说，他们......他们是那种关系？不只是老板和......”

他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怎么就抖了起来，话也莫名其妙的说不下去了，他强制自己冷静，可在余文然面前，他根本冷静不下来，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所以不论余文然回答与否，都已然昭示了结果。

余文然从楼下上来，阿姨站在餐桌前往上看，他握住余声的肩膀将人带到身边，尽管他的声音有点抖，但脸上却并没有外露太多情绪，甚至还想挣开余文然的怀抱。

“您把桌子收拾了吧，不吃了。”余文然一边揽着余声一边回头说。

阿姨点了几下头，心情复杂的收拾餐桌去了。

上楼之后的余声慢慢冷静下来，余文然拿了水给他，顺势拍了拍他的后背。

但房间里太安静了，太过安静的氛围更容易让人产生悲伤的情绪，可房间又太干净了，投影和电视都没装，余文然不得已拿出自己的手机，翻腾了半天找出了早已落灰的某视频，两眼发懵的在综艺一栏里选了个看上去还有点好笑的节目。

节目开始播了，他没有会员要看广告，然后他又手足无措的开了个会员，旁边的余声扭过头看他，搞不明白他在干什么，这一看不要紧，余文然手一抖，会员直接开了三年。

钱是小事，但花钱买个从来不用的东西，余文然觉得这波cao作实属废柴。

旁边的余声皱着眉头瞅他，见他的综艺终于播出来了，冷不丁问：“你开那么久会员干什么？”

“去广告啊。”他认真的回答。

余声又露出了那副看傻子的表情，他指着余文然屏幕上的综艺道：“就为看这个？”

余文然盯着节目看了一会儿，实在看不懂在演什么，把手机丢给余声说：“你自己选看什么吧。”

“我不看，吵死了。”余声把他的手机又丢了回去。

余文然默默的自己翻了翻，选了一个他熟知的明星综艺放在一边自己播去了。

经过这番插曲，余声的情绪总算没有刚才低落了，余文然想了半天自己到底要不要继续刚才的话题，但想想还是算了，点到为止，说多了反而没意思。

阿姨送了水果上来，余文然让放在桌子上，临走，他又嘱咐阿姨，明天给余声的房间安个投影，要最好的。阿姨自然知道，答应下关门离开了。

原本想问清楚余声为什么不签协议，但看来看去，今天怎么也不是最合适的时机，一晚上接收了这么多消息，总得消化一下。

余文然待了一会儿便离开了，阿姨也下班了，空荡荡的房子里只剩下了余声自己。他盯着墙壁发呆，脑子里空空的，反倒和昨天晚上什么都不知道时不一样了，甚至有一瞬间，谢其的脸在他眼前模糊了。

“谢其......谢其......”他扣着自己的指甲小声叫着，而后莫名其妙的笑了，他跌倒在床上，拿起手机时，久违的收到了直播平台的推送，谢其开直播了。

直播间里早已人满为患，余声切换了之前的号，刚登上去，就被谢其极为暴躁的吐槽惊得瞬间清醒了。

今天的谢其看着不太好惹，眉头皱的连眉毛都快挤到一起去，他在嫌弃队友的cao作，并且嫌弃的丝毫不加掩饰，而他的粉丝却像见惯了这样的场面，反而觉得这样的谢其异常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