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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说一两句。用一句俗语表达:站着说话不腰疼。但半夜偷粮代表的意义完全不同,村民们是十分愤怒十分担忧,看热闹的心情,顿时就被冲个干干净净。那可是全村几百人口的粮食!断人口粮,那就是要人命!碧山村到第一波大队伍浩浩荡荡来到队部,男男女老少都有,衣服胡乱穿戴,个个怒火攻心。瞅着库房外地上的一麻袋一麻袋的粮食,还有几个红薯散落在雪地里,火气蹭的一下上来。立马去库里拿出麻绳啥的,把他们一一打结拴起来。大黄与二毛,领着数狗乖乖站在旁边,对着村民们吐舌头。得到好几个老大爷的‘温柔’抚摸,与各种夸赞词儿。“菜丫头,爸妈跟哥哥几个对你不错吧!有吃的喝的都想着你,还有你丈夫孩子,你咋能这么做啊?这不是要娘家人的命啊!”一上半身披棉袄、下半身还是毛线裤的壮汉,痛心疾首道。这十几个人中,约有一半是来碧山村拜年的,另一半是隔壁两个村的。有‘偷盗分子拜年’的村民,羞愧难当,揪着那破衣领,纷纷破口大骂。若是不幸遇到近亲,有的又哭又闹,伤心不已。村民们一波又一波气势汹汹来了。联想到家里还藏有东西,有一两个人搂着娃娃,匆匆回去守屋子。粮食被重新搬回仓库,瞅着空空荡荡的仓库,村民们是真的相信库里没粮,心情更加沉重与悲伤,有人开始商量着是不是把饭菜削减至一日两餐。反正冬天不用干活,留到夏季再吃。不久后,张队长以及干部们全都赶来。守夜员本就是村里小干部之一——出纳员刘铁华,二十多岁,高高瘦瘦、憨憨厚厚的男青年,村里难得的‘高学问’小学五年级毕业的人才之一。他瞅一眼张队长,结结巴巴叙述自己起夜上茅房,回来才发现,土狗们如何抓到‘偷盗分子’,赶紧通知大家伙。村民把他的结结巴巴当作是害怕,至于‘偷盗分子的辩解’,谁也不会相信。敢偷村里口粮,这就是绝全村人性命,谁敢相信他们的瞎话。张队长与干部们商量一番,准备先将偷盗贼绑起来,关在临时空壳仓库里,明天再与碧土村一起处理。五六十年代,在碧山村当地,抓到偷贼,打一顿、抽一顿、绑起来等,生产队只要不弄死人,大队和公社都不太会管。而且,生产队还有权利决定是否上交,要不要让他们去坐笼子。也因此,很少有人敢去偷其他生产队的粮食。实在饿得不行,杀熟,试图偷自己队地里或库里的粮食。因为本村沾亲带故,遇到善一点队长,偷来的粮食上交,全村批评一次。遇到凶的队长,可能还得多交粮食、扣工分、挨打。但很少会送去笼子。那里可能是‘有去无回’的地方,还得受到公社当众批评,连累全部亲人永远抬不起头。押送的途上,村民们才打听到碧土村与碧水村的事。碧土村偷窃的几人,遇到一个守仓人以及一群土狗,因其中一人不留神,因‘毒狗’时有一只屎黄色杂毛狗丑得吓人,令它不自觉叫出声来,动静惊醒屋里的守仓人。守仓人大叫两声‘逮小偷’,因碧土村地势最平,村民们赶出来挺快,合伙将盗窃团伙捉个十之八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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