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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夜花火其三】修 (第3/3页)
了,梦境最后一帧定格在平躺在床的女人身上。 那是一具娇小的、白皙的、近乎赤裸的躯体,是她的躯体。 安德烈对此并不陌生。 就在数小时之前,为了确认受困者的健康状况,他在卧房里脱下了阮秋秋的外衣,仔细擦拭过每一处手足关节,哪怕为了验证心中猜想而用手掌触碰肌肤,他也自认不存什么猥亵心思。可是当这一场景突兀出现在深夜时分的绮梦中,一切都又变味了。 梦里的她依旧保持昏睡,灯光自上而下打来,使得整个面部轮廓陷入一种柔软的朦胧中,难以辨清五官。实际上,安德烈从未过多观察过对方模样,那总会引发不必要的恐慌情绪,因而他仅记得那双清灵灵的褐色眸子,一汪水色闪动中,让视线蜻蜓点水般掠过自己。 但这场在梦中,眼睛不再重要,女性性征开始占据主导地位,因呼吸而规律起伏的胸乳成为了画面中心,两团饱满软rou裹在棉质内衣下,只消随手揉捏,它们就能挤弄出他所喜欢的形状。 而他在梦里也的确那样做了。 “啪!” 苏醒后的下一刻,安德烈猛地从沙发上翻身坐起,抬手重重拍向面部,以近乎击打的力道强行中断了脑内荒唐。 在被羞耻感吞没之前,他抢先冲进浴室里,一头扎进了冷水中。 水流在鳞甲上蜿蜒交错,吞没体表温度之余,同时冲淡了萦绕周身的暖甜气息。 胸膛深处仍在砰砰作响,灼热感使得神思始终无法清明,他隐约意识到有什么东西在心底缓慢滋长,伴随guntang血液游走全身,一如种子播撒,静待破土时机。 他笃定那绝非善类,但又不敢探究,只得抵住身后瓷砖,任由邪火沸腾,肆意引燃欲望。 隔着浓重寒气与水幕,他低头盯向下身。下腹已然鼓胀,鼠蹊处的隐秘腔口朝外打开,显露那根深藏其中的猩红性器,那是由梦境引发的强烈生理反应,属于雄性卑劣的本能正在体内作祟。 不知是否错觉,他总觉yinjing较之往常过于亢奋了些,腺液滴滴答答的坠在铃口,再被冷水刺激,使得顶端来回颤动,如同新生怪物伸出了畸形触手,积极探索并侵入着外部世界。 这个诡异形容似乎把他自己也惊住了,安德烈连忙加大水流,胡乱冲刷起来。 可是经过冷水反复洗涤之后,欲望不曾浇灭,反倒有了愈演愈烈的趋势。水柱来回喷溅在冠部沟壑上,冰冰凉凉的刺激下,敏锐感官煽动着本就混沌一片的大脑,于是他握住凹凸不平的茎身,开始自下而上快速撸动。 作为一名成年且健康的雄性蜥人,出现生理需求原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在无数个寂寞难捱的雪夜里,他常通过观看色情影像或杂志等方式抒发欲望,在空虚中缓解压力。 而眼下,则像是为了印证烙印在身上的低劣蜥人血统般,他不仅对着刚认识的陌生女性产生了冲动,甚至在一墙之隔的位置进行自渎。 ——简直令人作呕。 割裂感就此产生,他一半为自身举动陷入极度羞耻,一半开始不受控制地兴奋战栗,铃口分泌大量粘稠腺液,顺着指缝溢出,一时间噗嗤声响不绝于耳,又被水声尽数掩去。 水幕绵延不绝,他的动作愈发粗暴,姿态扭曲地半躬腰身,好让指腹用力摩擦顶端,痛感并着快感相互累积,却始终无法推向高潮。 或许他体内尚且残存一点道德枷锁,可惜未能持续多久,当阮秋秋白皙的身躯重新浮现在浑噩脑海时,久违的酥麻感倏然窜上脊背,终于将他推向了高潮。 水声消弭散去,浓而腥的白色jingye溅落于墙面与腿部,灼热发烫,又在寒凉空气中快速流失温度。 安德烈有了片刻失神,原本消散的甜味再度聚拢,温柔覆盖着意识,好似染上不可救药的隐疾。 ……过几天就会好了。 最后他闭上眼睛,自欺欺人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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