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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汤,她会将自己浸泡在热水中,沉默的清洗。 后来她的身体在毒药的浸泡之中早已失去了生育能力,就没有再准备,她变成高效的毒药之后,寿命也几乎打了几折,不过暗卫本身也并没有寿终正寝的说法,倒也没什么所谓。 与那天似乎与常人无异的行走不一样,现在的平阴王,多数时候不良于行,只有吃上一些特殊的药,才能让自己勉强独立站起来。 他竟然是个残疾,隐瞒了这么多年,外人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 他的下半身几乎失去知觉,因此,他也无法用正常男人的手段去折磨女人,她大概清楚他为什么对于折磨男人情有独钟,因为所有健全的男人,即使低贱如泥,也能正常的使用下半身。 她大概是活腻了,在对方漫不经心地挑着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算是触目惊心的工具之时,竟然大逆不道的笑着讽刺。 大概,还想要折磨她更久,他对她并没有使用可怕的外伤工具,只是撕裂的痛,密密麻麻。 以免袭击,她手被拷着,被喂了软骨散,她手上的青筋暴起,眼中冒着火星,带着燃尽自己也不罢休的火光。 他的手指,扣住她的手,如同滑腻冰冷的蛇缠上了她的手指。 他低头,连呼吸也冷得可怕。 “鹭奴,你真不乖…你可知要是反噬的刀只有被折断这一种下场?” 她朝他吐了一口吐沫,他也不生气,只是更用力的朝她推进。他抚摸着她嶙峋颤抖的脊骨,浑身也激动的颤抖,咀嚼着她的痛苦。 “…你认出我来了吧?” “…” “…鹭奴,你也只有在我面前敢这般放肆了” 他似乎陷入了一段追忆,连神情也变得温和起来。 一开始,她是作为十皇子的贴身暗卫送过去的。十皇子,是美人所生,生母难产去世,后被宫人扶养长大,不受宠,几乎处在冷宫的边缘。 他身边多了一个同龄的玩伴,非常的开心,而她才失去家人,看着那一个如同冰雪雕出来的娃娃,很难只仅仅把的当做是普通的主子。 他们几乎在冷宫里面度过了一段相依为命的时光。 但大厦之下的蝼蚁是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 某一天,组上没有任何信息的将她调任。 “…十皇子…我还没和他道别…” “…这里以后不再有十皇子了,听明白了吗” 蒙面的人隐晦的说道。 当晚,冷宫里面就失起了火,所有的人以及皇子皆葬身于此。 她有些怅然,但也无法生出更大的悲戚。 因为在这世道失去才是常态,连上面的主子都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更何况是她们这些自身难保的蝼蚁。 她依旧挣扎苟活 只是没想到再见竟是这样的场景。 她没料到,她还记得他长什么样。 她其实不欠十皇子什么,也从来梦过他。 但平阴王一站在她的面前,她却有种隐约的似曾相识的感觉。而等到他宽衣,他锁骨上的疤痕位置分毫不差,是她当年带着小皇子烤红薯,不小心戳伤的。她那时已然想过,所有砍手,砍脚,甚至是丢去喂狗的死法,这都是她路上的所见所闻。 她看见有穷人,就因为向富人伸手要了一块饼,而被砍断了双手;看见有达官贵人,夸赞一名女子的眼睛好看,就有下人随即将那双眼睛双手奉上。 对于富贵人家来说,那些穷人,那些奴隶,并不算在人,反倒是和那牛棚里的畜牲任人宰割的猪罗没有二般差别。 但皇子只是扶起她,忍着泪,说没关系。 他连衣服都不会自己穿,还想着偷偷的上药,最后是她按着他,给满脸羞红的小孩子偷偷上药。 这不能为其他的宫人所知道,按照规矩来说,她冒犯皇子,要以死谢罪。 “阿姐…你会永远在我身边吗?” “…嘘…十皇子…你可不能叫我阿姐…” “那你告诉我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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