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依恋(骨科 兄妹)_味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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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味道 (第2/5页)

口中的津液。

    时隔多年的主动迅速点燃了林景心中压抑难平的波涛,心神荡漾间没有注意到林念口中似有似无的呢喃,只是更加激动地与她唇舌纠缠,手上的动作也愈加放肆,一把扯下了最后的阻碍,抚摸着那稀疏柔软的毛发,手指拨开湿润的花瓣,寻找她的敏感之处。

    在他的触碰下,林念身体一抖,牙齿一不小心磕破了他的唇瓣,被血腥味刺激着,朦胧的大脑中渐渐有了些思绪,但仍然昏沉得很,疑惑于此时的状况,睁眼见到是哥哥后,又将那点疑惑抛到了九霄云外,也没有注意到自己正是一丝不挂的状态,只捶了捶他的胸膛,小声抱怨:“哥哥,我渴。”

    林景忙停下手中的动作,拿起茶几上那杯搁置许久的蜂蜜水,心脏剧烈跳动着,颤颤巍巍地把水杯端到林念嘴边。

    “来,慢点喝。”

    林念就着他的手将杯中水一饮而尽,迷迷糊糊地再次倒在沙发上。胸前的一对玉团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几丝凌乱的发丝粘在脸颊上,看上去清纯又不失妩媚,让人心生怜惜。

    有了这个小插曲,林景的理智难免又回笼了几分,双手捧着空杯子迟疑地放下,水杯与茶几碰撞出轻微的响声。

    他迟迟不敢转身去看林念的模样。

    整个客厅静了下来,林景与他的理智僵持着,就在他心绪渐凉时,林念唤了一声:“哥哥。”

    他心头一震,此时此刻,这无异于邀请。

    林景的心跳乱了。他深吸一口气,背对着林念缓慢地解着自己的衣服,无声地宣告者自己将要做的事,也无声地等待着林念的宣判。

    只要念念有一分迟疑,便到此为止。他想。

    但林念没有再出声。

    这仿佛是一场角逐,而林景率先败下阵来,只是这样自己脱着衣服,他便内心一阵阵悸动,一片赤裸时,早已硬挺的欲望急不可耐地跳了几跳。

    他认命般地咕哝了一句:“念念,我的念念。”

    他转过身,慢慢将脸凑近林念的脸颊,轻轻一吻落在她的眼角,随后鼻尖相触,深情地凝视着她的眼,嘴唇与她的缓缓靠近。

    额头相抵,鼻尖相对,他一下一下轻轻摩挲她的唇瓣,情到深处难以自已,吻逐渐变得狂热。

    林念感受到腿心传来一阵湿热,想要伸手去探寻,却被林景抓住了双手十指相扣。感知着他手心的温度,她顿时忘了方才的异样感觉,顺从自己的心意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

    林景的吻轻柔下来,一下一下细细密密地落在林念的额头、鼻尖、嘴唇和锁骨上,放松身体与她赤裸相贴,双腿挤入她的腿间,将硬挺的欲望抵在她的花瓣上,却并未急着进入,而是又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温柔地含着林念的下唇厮磨。

    林念睁开迷蒙的眼,愣愣地盯着天花板,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而后伸舌轻舔了一下,似有所感般。

    “哥哥,是你的味道。”

    她笑了起来。

    林景却如同被吓到般,猛然退开,慌张间拂落了茶几上的玻璃杯,“哗啦”一阵脆响,玻璃碎成了渣,而他崩碎的伦理道德却霎时间回归。

    予所否者,天厌之。

    这是那年初次吻过林念后,林景常用以自省的语句。他的心绪见不得光,连自我劝诫,也只敢用这样不太着边际的话语。

    -

    那一年林念初二,初一时在新校园里的新奇与快乐已经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日日的无助与痛苦。

    班上的女生孤立她,男生欺负她,连曾经最好的朋友也会在背后说她坏话。

    偏生她被养得太乖,思绪太过简单,不会处理这样的困境,也想不通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孤立她。

    尽管她也曾听到同学与外校朋友的谈笑:“就我们班那个张佳桂,我带头孤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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