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正宫捞人,不管谁来了这篇主线归宿都得是双琴 (第1/2页)
林曲霏本能地察觉到了这个人的危险,但他被灌下药之后欲望迟迟不得缓解,如今已是强弩之末了,身上烫的就像被丢进油锅里沸过一半,闻声也就下意识地朝门口抬头望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极为寡淡的脸,连带着眉梢都淬着点冰霜的寒意,如今那轩眉正微微蹙起,配上那句责问却已足够让人畏惧。 身后跟着的老板娘是被江州白的下属拖着过来的,原本篦得整整齐齐的发丝现下早就被打乱了,显然已经被江州白在前边先审过了一遭,如今跪都跪不住,被拖到暗室来的时候已经泣不成声,只求宽恕:“江指挥,奴家是真不知道那账本的事情,底下人也都是照常做事的,想来是这个月抓耗子,被耗子混了进来,换了账本也说不定啊……” “哦——说不定啊?”江州白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嗤笑一声倚在门框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掌事老板娘玩笑道“那你说不说的定你今天头上的这颗脑袋,嗯?” 老板娘该流的泪早就在前厅遭受审问的时候哭了个干净,现在是真的哭也哭不出来了,只能不顾押解着她的两个恶人护卫,不住地告饶道: “江指挥!江大人!我真的不想回肖老那试药,我宁愿死在这!您杀了我,求求您在这杀了我呜——” 江洲白眉眼间竟是凉薄,冷哼一声没接老板娘的话,只是扬了扬下巴瞥了眼里间的林曲霏发问道:“里间架着的,是俘虏营里留下来的浩气?” 老板娘啜泣着,她自来了谷里就知道能活一天是一天,只求活着的时候舒坦一点,因此她不怕江洲白杀她,她就怕江州白折磨她把她再丢回肖药儿那边当活人试药毒去,如今有了突破口,她更是一五一十地全倒了出来: “是薛堡主那边让办的差事,说是拿浩气的在庆功宴当做娈宠羞辱一番,然后再拿到战场上去祭旗,人是崔总司挑来送来的,说是俘虏营那边全筛查过了,能问的都问了,还有口气的送去物资处采矿的采矿,这个身板弱但有点姿色,就送到这来了……” “祭旗?”江州白的脸上闪过几分讽刺,挑了挑眉跨步走进暗室,边走边嘲讽道“cao都cao过了,还舍得把人从床上放下来祭旗?” 里间的林曲霏意识不是很清楚,见有人走进来仍旧抬着头看,江州白带过来下属见状要上前把人的头按下去,却被他抬手制止了。 只听他淡淡道:“拎起来。” 几个恶人护卫闻言上前抽出匕首劈开了壁尻的卡扣,将人提着后颈拎了起来。只见江州白翻琴抽剑,一剑挑飞了林曲霏身上原本就没什么用如今更不堪看的烟青色纱衣。 林曲霏瑟缩了一下,随即意识到自己已经赤条条地暴露在一干人前,他低下头,攥紧了拳头随即又放开,身体的异样让他无法忽视江州白剑尖划过他咽喉刺进他乳尖的难耐感,但这次他没出声。 只是任凭眼泪滴滴答答掉在江州白的剑刃上。 他被人拎着脖子反背着手无法动弹,他也不敢去看周围的人,只能自欺欺人地垂下眼睑流泪,虽然已经尽力压着想保留自己最后一分颜面了,但啜泣间还是有几声微弱的哭音xiele出来。 江洲白随即眉峰一皱,甩手用剑身在林曲霏身上抽了一记,薄而利的剑刃在林曲霏身上抽出一道血痕,立马就有血从伤口里留了出来。 原本跪在门外的老板娘听声抬眼见状大叫一声:“啊!江,江大人,这人可是到时候要送去庆功宴上的啊,要是破了相……” “管不好嘴就回肖老那试药去。”江州白没有回头看她,冷不丁一句话吓得老板娘彻底噤了声。 这种纯粹的痛苦反倒只是让林曲霏闭了闭眼,远没有崔总司抽在他臀缝间的鞭子让人难熬,也没有老板娘扇打在他后臀上的巴掌让他难耐,他在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