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奉(月迟+谢迟/麻绳磨批/剃毛/女装侍奉) (第1/3页)
由于宗内在与谢采谈合作的缘故,月泉淮这几日都没有来寻迟驻的麻烦,也恰好给了他从群交媾和中多了缓神的时间。他心知肚明,月泉淮不过只是暂时没空来折腾他罢了,等再过几日,等到确认海龙会连同狼牙军三方的合作,他又没几天好日子能过。 果不其然,在事情谈成后的当夜月泉淮就把他叫进了房。 他一如既往顺从地塌腰伏在对方的身下,guntang的手心暧昧地揉着肩头和发力撑身的臂膀,顺着肩颈抚弄而下,停留在微微颤动的腹间皮rou之上。那处正随着逼临高潮的女xue紧缩抽动,深入至宫腔的性器在柔软rou腔中顶出圆润形状,对方手上向腹腔压弄,双向挤兑的痛意从xue间涌入骨脊,高潮野蛮地冲撞在身,他张着唇努力从欲海探头喘息,但身体压制着躲闪的本能,乖巧地任对方抚弄。 在月泉淮的控制下,高潮来得漫长而又延绵,女xue规律抽搐绞动对方的性器,阴阜上的体毛让沾附了不少湿黏体液,凌乱地挂着透亮yin靡的丝。 不知过了多久才让那根男根中的阳精悉数灌入,他被精水烫得发出微弱痛哼,即使疼得厉害也不敢乱动,直到对方松了手将他丢弃在床间角落,他才短暂地得以喘息。等好不容易从失神中回了魂,却发现月泉淮竟在观察他失控的情态略有所思,寒意瞬时从脊骨夺窜而起。 月泉淮看他因惶恐而微微蜷缩的动作,手指又搭上他仍然发着清热的皮rou,无需用力就能轻易摸到薄皮软rou下的身骨,嗤笑道:“老夫方才发觉你又长开了些,是有些忘了……你如今几岁了?” 迟驻怎么也没料想到竟问的是这事,一时没能答上话,何况他在月泉宗度日如年过得浑噩,年年磋磨如此也记不清了,大抵落到月泉淮手中时未至及冠。 那只手抚摸着因瘦削而在皮上凸显的腹线,掌心一路抚摸进下延的阴阜,他控制着呼吸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稍张腿膝,好让对方的指尖滑进被浇灌得湿漉红肿的rou花里。 “……二十有馀。” 他压着嗓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叹,有些含糊的低声应道。对方听罢只瞧了他一眼,似乎在思索什么,但手中的动作没有停下。并非插入体腔,而是上下来回抚弄的快感从户间涌上,却并不强烈,只是像细细密密的泡沫,或是米粒覆过手面时的轻压,让血液在女阴处回转,整个泛着温软热意。他的身躯难得有一刻在月泉淮的触碰下感到舒缓,连腰臀都在就着对方的手磨擦。 “哦,那便是老夫之前疏忽了,没让你与其他人一同行冠礼。”月泉淮的突然出声,才强行叫沉浸在柔情欲海中的意识归巢,意识到自己竟在渴望被对方温柔爱抚,脊背冷意渐起蔓延至四肢僵在原地,唯有腿心间泛着热意,又被摸得迷迷糊糊只能勉强听着些话,“过几日你与他们一同参礼。” “……嗯、嗯…是……哈啊…” 迟驻唇舌微张,挺起绷紧的腰腹,连脚背都难忍地一下下磨蹭被褥。女阴处红肿充血至极限,指尖按在花蒂上一挑一拨,松软的花xue便抽搐张阖,热意从肿胀的蒂根上漫起直冲下腹,温和的触碰和时不时停下的动作延长着酥意,迫使那处高潮延绵不止,潮涌酸意驳杂一处,他一时恍惚拢不住腿,爱液混杂着精水喷溅而出。分明听着了,半晌却从喉腔里掏不出话来,只能呻吟着发出缠倦的鼻音。 体毛被淋了个透,像密林中牵挂着的银丝,月泉淮摸了摸他湿透的耻毛,对这硬质的手感有些不满,又在他清瘦的身上瞥了两眼。 “硌手。”对方抽了手,把黏腻的爱液都擦在他的尚在发抖的腿根,随手从置架上抽出一把锋利的短刃丢在床榻边,像是在说着最为平常的小事,“清理干净。” 若是从前,大概还有些难言的羞耻于身,定是要让他